第94章 我们都一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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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我们都一样
徐得庸拍了拍石头道:“这玩意有点份量啊!”
徐慧真杏眼瞥了他一眼道:“你也觉得这石头比一般石头沉?”
“嗯。”徐得庸道:“而且这里面好像有东西似的。”
徐慧真闻言咬了咬嘴唇道:“这话能不对别人讲吗?”
两人四目相交,徐得庸点点头,随即将石头放回去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徐得庸的眼神坦诚明亮,让徐慧真忍不住眼眸一垂道:“谢谢你,我去给你写信。”
说罢轻扭腰肢,抱着孩子去了屋内。
徐得庸出来道:“哥几个搭把手,帮忙把酒馆给收拾收拾。”
强子坐着没动道:“嘿,得庸伱还帮人帮上瘾了。”
蔡全无和刘德柱则二话没说向酒馆内走去。
徐得庸轻轻一笑道:“帮忙的,今个每人管酒半斤。”
刘德柱一听斜着眼道:“某些人可别动啊!”
强子磨蹭一下,还是跟上去道:“我这是给得庸面子,你少在这搭儿哄,要是你,八抬大轿抬我我都不搭理你……。”
在两人拌嘴中,四人将酒馆收拾了一遍。
徐慧真写完信出来看着整齐的酒馆,惊讶了一下道:“你这速度挺快啊!”
强子道:“可不快吗,我们四个人干的呢。”
徐得庸接过信道:“拉酒我明个就去,一天有些太赶,我住一晚后天上午回来。”
徐慧真微微白了他一眼道:“没说让你一天来回,那腿真就跑折了,我已经说了,会安排你吃住,你放心就是。”
“成!”徐得庸点点头道:“那明个八九点之间我来拉酒坛子。”
“嗯,那到时候我开门等着你。”徐慧真轻声道。
“那不打扰您,酒我就倒一个坛子里起拉走了?”徐得庸说着嘴角微扬道:“用不用我给您写个字据?”
“拉走吧。”徐慧真说着又递给他一包咸菜道:“你们喝酒当下酒菜,别嫌弃。”
徐得庸笑着接过道:“谢您内,那我就不和您客气了。”
“甭客气,就是可别喝大了,明个还有活。”徐慧真淡雅一笑。
徐得庸点点头,找了一个能装五十斤的酒坛放在一边,蹲下双臂一笼,搬起柜台旁边能装近百斤的大酒坛道:“哥几个,倒酒喽。”
徐慧真见此眼中闪过一抹惊讶,连忙道:“哎,你可悠着点,别闪了腰。”
“没事,您甭担心,里面的酒不多。”徐得庸道。
他的深蹲可不白练。
其他三人一脸诧异。
蔡全无和刘德柱赶紧上前扶了一把。
刘德柱问道:“得庸,你倒酒干嘛?”
“哗啦啦……。”
徐得庸边倒边道:“这酒就是徐掌柜给的工钱,找地方卖了,剩二斤就是咱们今晚的酒。”
“那敢情好。”刘德柱眼睛一亮道。
强子袖着手羡慕的道:“嘿,徐掌柜可真敞亮,早知道这活我就抢着干了,让得庸占了大便宜,今晚我得多喝两杯。”
刘德柱呛他道:“干活偷懒还想多喝,你脸盘子怎么这么大!”
强子嘴角抽了抽道:“也就看在得庸的面子上,不然今天非给你点颜色看看。”
徐得庸没好气道:“别吵吵了,让人看笑话,要不等会你们先找地方掐一架,然后我们再喝酒!”
两人互瞪一眼,别过头去,谁也不搭理谁。
将几坛子剩余的酒倒在一起,倒了有半坛子酒,二十多斤,一斤酒馆里卖六毛,这些酒得十几块。
徐慧真介娘们的大方一点不比陈雪茹差多少。
不过去牛栏山拉酒那是真出力,一点含糊不得。
蔡全无和刘德柱抱着酒坛子出去。
“掌柜的,走了。”徐得庸摆摆手道。
“慢走。”
徐慧真目视几人离开,将酒馆的门又关上,转身低语道:“得庸,徐得庸……。”
……
强子这货还有点门道,找了一相熟的人,以五毛一斤的价格卖了二十斤,徐得庸入账十块钱,还剩三斤多。
蔡全无道:“咱有酒,今个到我那去喝吧,我再给整个热菜。”
刘德柱有酒喝就成,点头道:“我看行。”
强子有些嘟囔道:“这没在酒馆喝热闹……。”
“你不去拉倒。”刘德柱斜眼瞧。
徐得庸笑了笑道:“我这里还有酒馆老板娘给的咸菜,再去买点花生米……。”
“得!”强子立马道:“就冲酒馆老板娘的咸菜,哥几个走着……。”
……
喝完酒,天色已黑,强子这货贪杯,直接醉倒在蔡全无家里。
刘德柱走路也有点晃荡,徐得庸喝了半斤,脸色微红。
谁说兑水的酒不醉人!
蔡全无将两人送出门道:“德柱,要不你也在我这将就一晚?”
刘德柱摆摆手道:“不……不用,家里老娘肯定等着我回去呢……。”
徐得庸微醺道:“全无,你回去看着强子吧,别让他吐了把自己呛死喽,我把他送回去。”
“嘿,得庸,还是你局气啊……。”刘德柱嘿嘿傻笑,低声道:“你要把‘提缸术’教给我,你就是我亲哥……。”
这货心里还惦记的,也是没谁了!
徐得庸没搭理他,和蔡全无告辞,驮着这货把他送回了家。
刘德柱家也是住的大杂院,只是看起来相对要破旧一些,连门口的门当都看不分明。
门当户对,所谓“门当”是门框外一左一右的“门墩”,也叫“抱鼓石”,内里还延伸着连体的“门枕”。
“户对”指的是大门上方门楣上的“门簪”,它是木制的六角形饰物,直径七寸左右,柱高七寸左右。
拥有“门当、户对”的都是旧时侯有身份之人,怎么修建也是按阶层有讲究,修多了就是僭越。
徐得庸把他送到门口,调头回了家。
回到四合院门口,他想了想将水壶拿出来背在身侧。
随后将三轮板车推进院里,阎埠贵听到动静出来瞧了一眼,眼睛便盯在车后面的大酒坛子上。
“唷,得庸,你这是打哪弄了这一大坛子酒啊?”阎埠贵说着凑过来,深吸了一口酒气,像是能吸出一分钱的。
徐得庸笑眯眯道:“接了个拉酒的活,您甭闻了,空的。”
阎埠贵一听顿时收起身子道:“合着半天空的啊,我这……嘿,回去了,记得关门。”
徐得庸摇摇头,看了看手表,此时不过七点多,国家又倡导节约用电,没啥娱乐活动的人家有的已经熄灯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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