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家庭和谐很重要(1/2)
快穿之上错花轿又嫁郎第四十六章 家庭和谐很重要: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午时风卷着点点阳光,慵懒地潜入室内,烘得人昏昏欲睡。稍不留神,画卷就“啪嗒”掉落在地,惊醒了打盹儿的主。
“呀。”撑住下巴的手猛地松开,赫家婆刚要弯腰,梅团抢先一步捡起画卷。
“夫人,怎么不到榻上好好歇息?”
赫家婆取过画轴,眯着笑眼:“这就去,这就去,我再看会儿。”
“又在欣赏老爷给您画的画像呢?”梅团转到她身后,边捶肩,边夸道,“画得真好,跟夫人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一直就是大美人。”
“就数你的嘴儿甜!”赫家婆娇羞地捂唇,却掩盖不住得意,“真没想到你们老爷还是挺上心的,玩偷偷摸摸这套呢。”
“是呀,多亏少夫人无意间在书房发现了画卷,才知道原来老爷早就倾心于您。”
“哎呀,一把年纪了,啥爱不爱的,羞死个人!”赫家婆娇笑着,作势拍了两下梅团的手臂,又心翼翼卷起画轴,低声交代,“收起来吧,别让你老爷看见。花说得对,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画卷,免得他难为情。”
“是,夫人。”梅团顺手接过,想起了更重要的事,笑盈盈地凑到赫家婆耳边,“那少夫人送您的底衫,今晚还要准备不?”
“嘘!”赫家婆鬼祟地瞄一眼窗外,确认没人路过,才忸忸怩怩地点头,“就、就备着吧……哎呀,都怪他们年轻,花样儿多!”
“哈—秋!”
“哈—秋!”
“哈—秋!”
谁?到底是谁在背后戳她脊梁骨?害她连打三个喷嚏!花沫耸耸鼻子,继续严厉发问:“所以说,男女关系,你到底懂不懂?”
“不懂。”赫卿弦坚定地摇头。
“……直男。”理直气壮的答案,成功换得她的口头认证。
“直男?何意?”他先是一脸无辜,又低头看了看某些敏感部位,恍然大悟,“那我是。”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没救了!花沫不打算解释,酷酷地丢了一记饱含深意的眼神,让他自个儿体会去吧。
偏偏他还不知死活地凑近:“难不成还有人盼着自家丈夫日夜流连花丛,深谙男女之术?”
“滚滚滚。”花沫原地弹开,决定跟他保持一臂的安全距离,坚守约法三章的原则,“总之,家里的事情都解决了,你安心养病便可。”
他双手背后,收起贱兮兮的表情,浅笑一声:“如今娘子是愈发贤良淑德了,为夫甚感欣慰。”
不晓得为啥,但凡从他嘴里说出夸她的话,进了她耳朵都自动添一层暗讽的意味,荒谬的是这种感觉还特别熟悉。她想起他昏迷时说的呓语,很想开口问个究竟,哪怕浅浅试探个一二也罢。又担心那纯属是他发烧到失去知觉的絮絮叨叨,带来更大的失望。
赫卿弦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回怼,转身一看,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蹲了下来,还捡了根枯树枝,发呆地画着圈圈。他稍稍向前弯下半身,哑声逗她:“怎么?被夸懵了?”
她顺着他的鞋子抬头,看他挑起的眉宇,有那么一个瞬间差点忍不住,想把所有疑问满盘托出。却在最后一秒,还是被理智压回肚子里,换上轻笑的嘴脸:“什么贤良淑德,切,得了吧。”
察觉到这微的变化,他怔了怔,可来不及细想,就被她转移了话题。
“说个正事。”花沫站起来,胡乱拍拍身上的土,“早上我回米铺,碰巧御膳房的人过来通告,说今年为了公平起见,所有包装都要统一款式,不得用自家的,过几天派发纸袋。”
毕竟只剩一个礼拜,这么短的时间内还来个莫名其妙的变动,花沫原以为他听闻之后会着急。可赫卿弦看起来并不讶然,反倒不以为意地打量起那几盆叶子快要掉光的盆栽,良久才问一句。
“御膳房的谁,哪个人?”
啊?重要吗?花沫挠挠头。
“姓什么来着……好像是……岑?”反正就是一个公公嘛,跟电视剧里头的公公没啥两样。“身高嘛,比我还矮一些。脸色特白……啊,下巴中间还有颗长了毛的黑痣。”害得她净盯着那颗痣看了。
“岑公公。”那就不奇怪了。赫卿弦眼眸一黯,“他是辛灼那一派的人。”
什么?又一个死对头?你们赫家树敌也太多了吧!花沫瞪大双眼,吞了吞口水:“那、那怎么办?”
上次在山路被坏人追杀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妈妈呀,古代的生意场太血腥了,她好怀念现代的和谐文明法治社会啊!
“怕什么,我们也有人。”他被她的样子逗笑,勾起唇角,“到时你就知晓了。”
都这种时候了,还卖关子?花沫没好气地“哦”了一句。行吧,菩萨保佑,既然上面有人,确保她不死翘翘就可以了。
“所以这事不打紧对吗?那我回去眯个午觉了。”她拍拍屁股,正准备走人,袖子却被扯住了。
“嗯?”
赫卿弦松开手,比刚刚严肃了些:“包装一事,你也想想办法。恐怕有诈,事先提防。”
“哈?不是有大佬罩我们吗?还怕啥!”轮不到她这种角色出场吧?
“两手准备,毕竟你也是东家。”他顿了顿,声音温柔得跟说出口的内容完全不符,“出了事,抄家,株连九族。”
一阵阴风刮过,冻得她双手捂住脖子,生怕这项上人头就此不保了。她试探地问:“呵呵……不、不至于吧……你吓我?”
“不妨一试。”
“别!”她果断摆手,“我来,我来想法子!”
开什么玩笑,万一这个肉身没了,灵魂留在这里,那不就永远回不去现代了吗?她才不要当清代女怨鬼!
“我看好你。”奸计得逞,赫卿弦赏她一个鼓励式的微笑,甩甩衣袍,扔了句“我回米铺了”,便留她一个人风中凌乱。
接下来的几天,她可谓是绞尽脑汁、茶饭不思。回望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特别是重点回顾高中和大学的学习生涯,花沫企图从生锈的大脑深处,挖出点生活智慧,挖出点有用的课堂知识,好让她保住这颗头颅。
纸面早已爬满密密麻麻的公式,公式之上被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叉,几支毛笔横躺于砚台,更多纸张被撒在地上,以示作废。
又一张新纸从案台撒了下来,阿竹欢快地捡起,左右补了几划,举起来兴奋地冲上面喊。
“少夫人姐姐!你看这两只王八,像不像三水叔?”
花沫瘫坐在木椅上,连眼皮都懒得抬半分,有气无力:“像像像。”
“你哄孩呢?”阿竹不满地扯扯她的裙角,执着地举起两张纸,“那你看看,哪张更像?”
“阿竹,休要胡闹。”
谢天谢地,兰及时出现,拯救了她的耳朵!
“出去玩吧,乖。”兰揉了揉阿竹的头发,目送他出了房间,才把米汤放在花沫面前,“少夫人,这几日您没什么食欲,喝点米汤,健脾养胃。”
呜呜呜,还是丫鬟贴心,果然应了那句girlhlsgirl。不像那个给她布置“任务”的赫扒皮,病好了就天天往外跑,美名其曰筹备大会,剩她一个人在屋里头脑风暴想法子。
“吃着呢?”可恶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花沫吓得一激灵,呛到咳嗽。
兰连忙给她扫背:“没事吧少夫人?”
听到声响,赫卿弦加快了步子,上前一看花沫咳得满脸通红,略带怒意地训她:“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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