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变态的魏一山(1/2)
代笔小说家的谋杀案第25章 变态的魏一山: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徐耀辰丢掉自己的蓝牙耳机,飞快在天文馆外围穿越,试图找到田欣的准确位置。
形势一下子变得白热化起来,徐耀辰也顾不上那么多,他立刻打电话通知了附近的警察,请求支援,并且请天文馆的工作人员迅速拿来了建筑图纸。
奈何整个港天文馆,是一个连体的建筑群,占地面积极大,分为ab四个馆,四个馆相通连接,却也相对独立。而且魏一山又不是从正门进入的,局面非常紧张。
“现场情况怎么样?”刘大明问徐耀辰。
“刘队,要不然叫清远大学的沈大海教授来现场支援一下?他是总设计师,现在不知道魏一山那个疯子想干嘛,时间紧迫,得救田欣。”
刘大明点头,立刻打电话联系了清远大学。
几辆呼啸的警车飞驰而过,把安静的夜晚撕裂,也不知道警笛声闯入了多少人的梦境,幸福的人因此好奇,焦躁的人隐藏恐慌。
魏一山把田欣彻底打晕,用早就准备好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放在一辆专门搬运器材的小拖车上,齿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刚好回荡在空旷的天文馆大厅,只可惜此刻,这里面除了他俩,没有任何人。
田欣的嘴里被塞了一块白布,整个脑袋不断撞击到拖车的板面,又因为魏一山粗鲁冷血的拉着拖车快速前行,田欣的额头上方已经被蹭破了皮,即使是这样的疼痛还是没能让她苏醒过来。
安全门的尽头没有光,只是比黑暗更加深邃的深渊。
天文馆外围全部被拉起了临时警戒线,还好是深夜,没有引来围观,特警部队全部到位,为了配合警方的行动,天文馆内部所有的门禁被取消,所有出入口都可以自由进出行动。
“地方太大了,我们人手不够。”徐耀辰对特警大队队长说道:“魏一山是这里的实际设计师,他非常熟悉天文馆的每一处,而且,他也不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什么亮堂的地方等着我们抓捕。”
“徐队,我组织特警大队先搜,你这边赶紧请求增援。”
徐耀辰点了点头,觉得还是要求老领导帮忙。
“首长,被劫持的姑娘是为了帮助警方破案才遇到危险的,请求首长帮忙!”徐耀辰直接把电话打回了原特种部队,对面的领导几乎没有迟疑,立刻同意了徐耀辰的请求。
特种部队的军人几乎是和沈大海同一时间抵达了天文馆,看到自己昔日的战友们,徐耀辰忽然有了更多的信心。
“沈教授,我想请您帮忙最快速度的解释一下整个天文馆的设计,尤其是一些隐蔽的位置。”徐耀辰把图纸直接铺开在警车的前盖上,一群人围在沈大海身边听他说话。
沈大海大致说完,继续补充道:“我觉得一山最有可能在馆,馆的确是他主要设计的,当时他的创意得到了很多人都认可,我在设计图纸中基本上保留了他的所有设想,馆的b2层有一个下沉式的区域,本来都用途是给所有参观者休息,但后来天专家来实地考察的时候提出能够改成黑洞体验区域,那里是有隐藏设计的。”
徐耀辰给了曾经的战友们一个手势,大家齐齐往馆的方向前进,特警部队很快对ab两个馆完成了基本搜索,的确没有发现魏一山和田欣。接下去他们要搜索馆,徐耀辰带着战友以快速作战模式打入馆。
“徐队,你的风采不减当年啊,果断敏感目标明确。”说话的是于峰,现任的年轻特种部队队长,徐耀辰曾经的小跟班。
“少哄我开心,把人救出来了我请大家吃饭!”徐耀辰一个挥手,所有人立刻成扇形飞散,开始深入馆中心。
这一套搜索方法,是专业的建筑内搜索法,可以在最短时间里安全有效的查看到几乎每一个位置,徐耀辰要从外围开始慢慢往中心的黑洞区域进行排查。
魏一山毕竟不是专业的,此刻他拉着昏迷的田欣躲在黑洞设计区域的一间堆放工具和器械的杂物间里。
魏一山把田欣绑在一个高大的椅子上,椅子的背后绑着两根木棍组成了十字架的形状,冰冷的小刀贴着田欣的娇嫩的颈部轻轻蹭过的时候,或许是本能的恐惧感令田欣苏醒了。
田欣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但她甚至不敢乱动或者喊叫,只有不断扩张的瞳孔传递出的惊慌失措让魏一山感到甚是满意。
“怎么样?你觉得这样的场景适合写进小说里吗?”魏一山把刀从她的脖子上拿开,又把她嘴里的白布扯开,他把小刀竖立着放在自己的唇边,做了一个“嘘”的表情,凶恶猥琐令人憎恶。
“啊”田欣别过脸,几乎不敢正视,魏一山变态的用刀划伤了自己的嘴唇,鲜红的血流出,他竟还用舌头舔了。
“啧啧啧,你写了那么多恐怖的案子啊,竟然不敢看血?不敢看伤口?”魏一山放声大笑,他知道,为了模拟宇宙黑洞的静,这个地方,无论说话多么大声,外面都听不见。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怨恨沈大海,可你却杀了宋怡然,你讨厌宋怡然,但你现在又要伤害我,魏一山,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收手吧。”田欣冲着他哭喊。
“每一个人都有她要死的理由。”魏一山用手指把自己嘴唇上的血涂在了田欣的脸上,这种淡淡的血腥气令田欣恐惧,也感到恶心,“本来你不用死的,你只要乖乖的做宋甜心,乖乖的写小说,你不仅不用死,你还可以出名,我能让你变成比宋怡然更出名的人!但你不听话,我妈说,不听话的孩子,还不如去死。”
“魏一山,你变态!”
“对,你说对了。可那又怎么样,现在的你只能任由我摆布。”魏一山把小刀架在了田欣的左手手腕上,锋利的刀口差一点点就好像要把她的手割破,“真可惜,这把刀好像不能一下切断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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