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造势(2)(1/2)
穿越南宋当皇帝第64章 造势(2):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两个士子的发问,让院中人都是惊诧地看向了赵竑。
就连杨意,也是狐疑地看着赵竑,看他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隔行如隔山,诗词无可厚非,这《鞑靼策》却是边事,赵竑一介临安纨绔,从未到过边塞,鞑靼骑兵估计都没有见过,不会真是蒙的吧?
“诸位,济国公所作《鞑靼策》一书,乃是他与数十位边军将士、地方官员,乃至南逃的士民交谈,呕心沥血所得,并非什么空穴来风,更无危言耸听一说。常言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鞑靼兵锋正盛,灭国数十,金夏战栗,我大宋朝野正宜警惕,以备边患。老夫兵部侍郎魏了翁,可以为济国公做个见证。”
赵竑还没有回答,魏了翁已经站了起来,给赵竑做了背书。
“魏公所言极是。在下监察御史赵拱,曾数次出使鞑靼,深知其兵强马壮,不可轻敌。济国公《鞑靼策》所言,深得鞑靼兵事之精髓。在下也是佩服。”
监察御史赵拱站了起来,向院中人群拱手行礼。
魏了翁名门世家,官声不错。院中众人交头接耳,但没有人再行反驳。
“各位,我虽然待在临安城,但和朝臣边军多有接触,了解鞑靼的习性,所以这是推理,并不是胡说。至于鞑靼大军之军威……”
赵竑看了看魏了翁的方向,重新开口。
“宋金边事多年,两军对垒,我大宋官军几无一胜。鞑靼大军能把金军赶回黄河以南,其兵锋如何,不用在下多说了吧?当年女真人口也不过百万,我大宋还不是丢了半壁江山,任其蹂躏?如今百年过去,我大宋恢复了中原之地吗?”
赵竑的反问,让两位问者哑口无言,众听众一时鸦雀无声。
院中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赵竑也不发声。这个时候,沉默更好一些,可以让这些家伙好好想想,面对严酷的现实,而不是活在自己的梦中。
他目光扫过众人,在椅子上坐下,拿起一瓣西瓜,吃了起来。
颜春竟然也是女扮男装,风流倜傥,夹在人群之中,充当他的听众。
还有张三还和他的两个兄弟,人人面色凝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看来,这百八十人的院子,熟人不少。
“殿下,咱们还是谈一下你的诗词吧。”
终于,有宽袍大袖的士子拱手行礼,打破了沉默。
“说的是!殿下诗词天下无双,还是请殿下讲讲你的诗词,也让我等大饱耳福!”
“殿下,你文章锦绣,可为海内第一。还请讲解诗词,我等洗耳恭听!”
片刻,一些儒者扬着手里的《赵竑诗词选集》,起哄了起来。
对于院中的许多听众,他们都是本着赵竑的诗词而来。打打杀杀的事情,还是交给腐朽的朝廷,让士大夫们折腾去吧。
“各位,刚谈了《鞑靼策》,要谈诗词,也得让殿下喝口茶吃口瓜,喘口气吧!”
陈氏书铺主人陈起走上前来,满脸笑容,连连作揖,向众听客解释。
赵竑的《诗词选集》,以及《鞑靼策》,让临安城一时洛阳纸贵,也让他赚的盆满钵满,也难怪他如此满面春风了。
《鞑靼策》虽然不如《赵竑诗词选集》的销量,但临安城富裕,好奢之风蔓延,天下士子聚集,《鞑靼策》也是达到了数万册之多。
“陈兄,我看这来听《诗词选集》的人,可是比听《鞑靼策》的人多多了。”
吃瓜喝茶休息的功夫,赵竑笑着向陈起轻声说道。
大宋的读书人,对诗词歌赋还是要敏感的多。反而对于边事,迟钝冷淡,甚至是漠不关心。
“殿下,你就知足吧。”
陈起嘿嘿一笑,满脸红光。
“殿下,你这是第一次讲学,已经是很不错了。无论是诗词还是策论,用不了十天半个月,你就名满京华了。”
陈起轻声细语,赵竑不由得一怔。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是想要的太多了。
“殿下,别想了!还是打起精神,再讲一下你的诗词吧!那些个听客,包括江湖诗派的各位,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陈起嘿嘿一笑,肃身一拜,退了回去。
“你这个奸商,真是要钱要命啊!”
赵竑放下了狗啃似的西瓜,院中也安静了下来。
“各位,这第一首词,咱们就来谈一下这首《西江月》……”
演讲继续,讲解了两首诗词心得,赢得了一阵阵喝彩声,赵竑正要继续,有白发苍苍的儒士忽然问了起来。
“殿下,你的诗词恢宏大气,但似乎没有针砭时弊,消遣有余,警示不足。殿下难道是在明哲保身吗?”
满院皆惊,赵竑一看,正是江湖诗派的执牛耳者戴复古。
都说此翁耿介正直,是个硬骨头。今日一见,确实让人头疼。
让自己下不来台,这是猪队友吗?这不是让有心之人拍手叫好吗?
“戴先生忧国忧民,在下佩服。如果不是忧国忧民,在下也就不会写这一本《鞑靼策》了。日后的诗词之中,在下会有更加愤世嫉俗的文章,戴先生和在场诸位做个见证。”
赵竑轻描淡写,借《鞑靼策》一笔带过。
戴复古虽然耿直,但他不是傻子。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也不好再问。
再说了,“兵魂销尽国魂空”,以及“万马齐喑究可哀”等,虽然不是指名道姓,也算是针对现实发声了。
下面有听众又问了起来。
“殿下,你的诗词,不会是剽窃的吧?”
众人都是一愣,一起看过去,却是一白衣飘飘的风流士子,轻摇折扇,玉树临风。
“这位兄台,诗词这种东西,也能剽窃吗?”
风流士子一旁的同伴,大声附和。
“当然了!古往今来,你见过哪一个诗词大家,二十岁以前没有一首诗词,二十一岁却一发不可收拾。依我看,除了剽窃,或者背后另有他人,否则无法自圆其说。”
“原来是这样!堂堂的大宋皇子,果然是与众不同!连剽窃也是有大家出谋划策。佩服,佩服!”
两个人一唱一和,场中众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了赵竑。
“满口喷粪!说什么狗屁话!”
李唐站了出来,黑着脸怒声呵斥。
这两个人阴阳怪气,你唱我和,分明是来砸场子里的。
“怎么了?还想打人啊?”
“济国公府的奴才,果然是非同一般,跋扈的很啊!”
两个士子冷嘲热讽,直奔李唐。
李唐面红耳赤就要发作,却被陈起拉到一边。
“二位,你们说济国公的诗词是剽窃,有什么证据吗?”
又有人不解地大声问了起来。
“二位,今天是殿下的讲读,二位不要捕风捉影,混淆视听。”
陈起赶紧上前一步,劝起了两个风流士子。
和气生财,明显有人煽风点火,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大。
“怎么,鱼目混珠还不让人说了?好大的官威啊!”
“剽窃还如此理直气壮,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两个士子正气凛然,又开始了挖苦和嘲讽。
听讲的人群叽叽喳喳,李唐气极,面红耳赤就要拔刀,却被赵竑低声呵斥。
“退下!”
李唐悻悻退下,李唐抬起头来,面色平静,朗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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