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地图上抹去的禁区(1/2)
诡秘之海第10章 地图上抹去的禁区: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接着我又找徐黎再三确认了王家村半岛的具体方位,这才慢慢的在地图上锁定一个点,虽然没有地点名称,不过按照他对道路的描述,要进入王家村,就必须通过这个地方。
确定了方向,说干就干第二天,我找福建那边的老同事帮我订了一套潜水装备和氧气瓶,倒不是我水性不好,要知道小时候常年漂在湖面上,我的潜水憋气时间也是能达到3分多钟的,只是随着脱离水域有些时间了,再加上为了防止意外,还是花点钱少受罪的好。
那阴像虽然是被挖了出来,如果真的要潜水去调查什么,阴庙必定是在淤泥的更深处,而那淤泥里,多多少少也是还有些不干净的东西的,说一下,这里的不干净,可不单单指的是沉入水底的那些“死物”,而是还有部分的“活物”。
毕竟鄱阳湖它上承五河之水,下接长江入口,是自古商货航运的黄金航道,也正是如此,那鄱阳湖下,什么镇水口的铁牛,守河道的石人,被卷入水底的沉船,散落的铜器、瓷器也是层层叠叠一抓一堆,早些年新中国成立的时候,许多搞文物普查的人都会来湖边的渔民家,找些水性好的帮着打捞古董,可打捞着,打捞着,也会有些人在水底湿了鞋出现意外。
为此我还托人去龙虎山搞了些开过光的符箓,打算连带着密封袋一起绑在四肢上。
做完这一切,差不多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期间我又试着想要从阴像入手查一些东西,去了一趟徐黎家里,花了些钱,还承诺一定在奶茶店给他立个牌子搞生源,这才入手了那家伙的几张早期“成名作”。
可拿着那诡异的阴像,却是在网上找不到任何的结果出来,即便是识图软件,也是带了一堆游戏画面出来。
直到第四天,我又准备了些防身的工具,感觉万事妥当,这才驾车向着徐黎所指出来的方向摸索开去。
虽然都是和之前出山走船一样绕湖走,但要说起这鄱阳湖水域沿湖的陆线,我还真是没怎么走过,这倒不是说我是个假的鄱阳渔民,毕竟同是鄱阳湖的水域周边,但鄱阳湖之大,可是地处三市,我家那边是属于九江市,而徐黎所指出的这片就是属于都昌县了,和我们属于隔湖相望。
这都昌的历史可以追溯到秦代番县,是江西1八个文明古县之一,虽然历史悠远,但是名气不算很大,所以也没多少人来。
因为之前走的都是水路,所以人生地不熟,只能一路是沿着永修到都昌大巴车的路线开的,这条路走的是国道,沿着鄱阳湖不过桥,绕着庐山和彭泽。
中午在湖口吃了顿醉鱼,而后又沿着县道路径,在徐埠镇停了下来,按照路牌显示和之前规划的位置显示,寻找了许久才找到一处废弃的公交车的临停站点,按照地图上的位置,这里也是最靠近王家村的地方。
下车后四下打量了一圈,除了一个简单的候车亭,周边则全是杂密的荒草与木叶繁茂的柏树,以及偶尔可以从草木之间看到的被荒废多年的青砖瓦砾房,看样子这里已经荒废得有些年头了,完全看不出走车的路线。
不过按照废弃的建筑排布和候车亭的方位,往前走不远处,倒是依稀地看见一个草木不怎么茂盛的地方,踩着半人高的野草,摸索过去,果然那片地上铺满了很多碎石子,看得出来那是一条被遗弃了很久的乡道,而从乡道的走势上,它却的确是入湖的位置。
没有犹豫太多,上车之后继续开,这样的道路并不好开,我油门不敢给高却也没法给低,车子压着那些荒草,只能这么硬着往前挤。但没多久天色就阴了下来,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2点了,此时却暗得像是四五点钟。
心说,这狗天气也是怪我出门没看,找了个鬼片标配的日子,也不知道算不算出师不利,而没多久雨势开始变得更大了,天色愈发的黑。像是一瞬间就入了夜,接着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暴雨如注,从天而降。
这样下去根本无法看清视线下的道路,松了油门,心烦意乱的点了一根烟。
死命地嘬了两口,一会儿就见了底。
我丢掉嘴里的烟头,骂了一句该死的賊老天,又重新点了一根,可是没办法江西这边夏季的天就是这样比婆娘的脸翻的还要快。
2点17分,暴雨还在下,像是神话中的天门洞开一样,乌在视线的顶端翻滚,各种各样的雷电被压缩成光球的大小在浓厚的层上飘忽闪烁又炸裂爆开。
车子已经开不快了,满地的杂草和石子,这已经让车子颠簸的频率有些急了,再加上暴雨临盆,这辆从二叔那里继承的三手东风,似乎有点扛不住这种雨势了。
雨刮来回拨动着视线依旧是一片模糊,手机接了一个铁头的电话,这家伙似乎觉得我这几天冷落了他,问我是不是自己查到了不愿和他说。
我骂他有病,说这是我爸又不是你爸,关你屁事,没多想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边沿着唯一的石子路从右拐过来,终于是看到了一块满是锈迹的指路牌。
心里有些激动,知道算是没有白跑,这就是徐黎口中提到的地标之一,毕竟王家村曾经是有名的鱼贩进货点,所以中途的汽车停靠站很多。
有了指路牌,起码说明方向没错,我磨磨蹭蹭的又开了一刻钟,终于看到了通往王家村的那座大桥,因为那村子是处于鄱阳湖的半岛,中间只有一条石墩大桥相连,但随着我的车子越来越近,却是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桥现如今已经是被封死了,中间被放了两个石墩子,我比划着车身的距离,想罢应该是过不去了,而且石墩子的后面立着一块巨大的蓝色铁板,上面几经风吹日晒已经是锈迹斑斑,上面曾经用红漆涂抹的字迹也脱落殆尽。
切换成远光灯,调整车头位置往那边照去,慢慢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缺了半边的“x”和一个大大的“禁”字。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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